所以,只有教主,没有人救他
想从中找出是否有任何可疑之处。 楚长凛倒也不在意锺惟清打量他的眼神,倒了一杯还在炉上烹着的热茶,送至锺惟清手边。 "如今全国上下皆在寻找锺将军你的行踪,今日将军你冒险前来关原城找孤,若孤猜的没错,是否与临济城要被割让一事有关?" 楚长凛捧着热茶,轻轻地尝了一口问道。 "确实与临济城有关。"锺惟清颔首点头,"御海城沦陷,绝不可再失了临济城。这当中的权衡利弊,相信城主应该再清楚不过。" "孤虽清楚。"楚长凛顿了顿,眼神瞬间暗了下。"却挡不住陛下昏庸无度。" 锺惟清听见楚长凛毫不隐晦地批评圣上,如此直接了当,锺惟清突然觉得稍稍松了口气。 自得知御海城被屠之后,锺惟清脑中便始终不停地思索一件事。 他是守护边关的将领,亦是圣上的臣下,忠君爱国是他本份之事,不容置疑辩驳,但他一心一意守卫疆土,守护一方百姓,他忠的君却放任佞臣祸乱朝纲,陷害忠良,这样的天下,还如何能太平?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天子之尊贵在于得丘民之心,如今圣上不贤,诸侯无道,若没有贤君立世护佑天下,只怕杀戮与战火会让苍生永无安宁之日。 锺惟清突然站起身,双膝往地上一跪,眼神坚定地望着楚长凛说: "求城主保下临济城,保住慕华将军。" 楚长凛蓦地露出一丝语焉不详的笑意,他瞥着锺惟清坚毅的侧脸问道: "锺将军这意思,是要本王反?" 听见这句反问,锺惟清双手抱拳,俯低身子压低嗓子说: "末将只相信,仁之所在,天下归之。" 闻言楚长凛也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