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经年
还可以走,但这些都要听她到底怎么想才好,不好先替她就办了事的。” 好些时候,魏父魏母都没有说话。最终还是魏父叹了一口气,“我们不b她,你叫她下来吧,处理好这件事就行。” 那天陪魏关娉安抚好魏父魏母,已经是大半夜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魏关娉这一闹,他们双方不太顺利的达成了取消婚约的决定。即使魏关娉付出了被没收所有信用卡、在家关禁闭的代价,魏关娉也仍然很开心。 也许是估计着时间,李露白到家刚躺下就收到了魏关娉的电话,“太好了姐妹,早想到你是个那么能说的人,我就拖你到我爸妈面前谈判了,何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李露白长长出了口气,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早想到你是个这么身T力行的行动派,我就不跟你说逃婚两个字了。” 魏关娉在电话里“嘿嘿”一笑,像是想起什么,她突然问:“我看从医院坐车回我家那会儿,你眼神不大对劲,怎么回事?” 李露白双眼直直看着天花板,好半天翻了个身,言简意赅的说:“况南衡给我缝的针。” “况南衡?”魏关娉反应了一下,“是不是以前读书时,隔壁理科班那个跟你一样脑子好使的人?” 李露白一阵无语,接着回答:“即使我今天帮了你,你也不用这么刻意的夸我。” 魏关娉刚把这句话听完,恍然大悟道:“哎呀!这人是不是高考前发短信追你来着?然后高考完又没了人影?” 李露白坐起来,调暗了床头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