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狠狠C入而C入时
换尿布时,看着孙子的小小roubang,心中想着:“这小子什么时候才会梦遗?等他会梦遗时,应该能搞大他那两个姑姑姊姊的肚子吧?” 自从有一次打扫家里,从的床下扫出一只电动阳具及一本裸照相片本后,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对爸爸不忠,尤其当爸爸出国时,晚上常独自一人外出,有好几次薛义在电动阳具上做记号,第二天发觉被移动过,也常看见丢弃的电池,那本裸照更离谱,竟然摆出各种sao首弄姿的pose,在薛义们家的前后阳台,门口,电梯内,一楼的管理员柜台,甚至一楼的大门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帮她拍照,大门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薛义内心非常火大,但却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访客来,其中有男性时,薛义通常都会聊到她跳韵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兴,薛义都会借口要教同行的女性访客跳舞,然后换上韵律衣出来跳给访客们看,她的韵律衣虽然都是保守型,但丰满的身材常让宾客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宾客会想尽办法单独再来,但总有薛义与薛义爸爸在家而无法得逞。 由于薛义知道薛义常用电动阳具满足自己,因此薛义开始有些邪恶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直到薛义当兵去为止。薛义在台南战斗部队服役,由于都是长时间在出cao上课,或对抗演习,一两周才放个一天假,因此部队同袍一到假日几乎都去找,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就找鸡,有钱的找年轻的,没钱的找阿嬷级的。 薛义的班长叫黄振国,孔武有力,性喜渔色,在薛义眼中几乎是永远充满精力,演习时可以三天不睡觉,一次可以一对二,他另一个死党张永谓,绰号刺猬,全身长满了毛,简直就是山顶洞人再世,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