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
特别烫。 李斌在我身边呢,真好。 李斌揪着我的头发,我的牙脱离李斌的那块几乎掉了的皮。 他的血和他本人不一样,崎岖的流淌最后和我滴在地上的一起汇成一泡,发着腥气,特别恶心。 我想起李斌的yindao手掌接触我的rou。 我想起什么,我笑了,我把李斌的手牵到耳边枕在上头说:“叔,我放寒假回来了。” 我醒的时候发现我昏了,谁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药呢,每个老毒虫都是半个医生,我们琢磨自己的量都很玄乎,具体多少取决于是不是活下来了。 我醒的时候不在李斌怀里,吓坏我了,然后看见李斌穿着他最宽松的裤衩站在厨房,对着燃气灶,抽那包估计是从我兜里摸的黄鹤楼。 我盯着他大腿根上三圈纱布,心头紧了一下,幸亏没咬着jiba。 我叫一声李斌,发现自己喉咙劈了。 李斌走过来,好像是想抽我,但是没地方落手,扬起来的手又垂下去了。 “你打算戒吗?”这是他问我的第一个问题。 装傻没用,我知道,于是看着李斌的眼睛,我开始思考。 “要不这样,我戒药,前提是你跟我性交。”我咳了两声,嗓子疼得直抽。“李斌啊,八年了,你在监狱里怎么睡得着。” 李斌的表情很怪,介于吃了屎和气得想笑之间。 我药劲儿下了,哪儿哪儿疼得厉害,只能在他干爆我rou之前默默滚蛋。 门还开得大敞,他昨晚没走,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足够舒服。我看了看七十多度的电表,把门重新关上,三层生物识别锁,什么玩意儿都进不去。 就着水吞了一大把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