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boured:戴项圈/藤条抽X口/抽脸/钉/剥夺感官
都要被抽烂了钻心得痛还忍着不叫出声,绿眼迷蒙一片,真是可怜啊。你再度感慨道,语气一次比一次恶劣冷漠。 沾染了他鼻血的藤条和他染上红色的脸部一样,肮脏布满腥味,下一刻抽便抽向他之前一直勉力掰开的xue口,因为手没来得及拿来手背浮现了更加严重的红痕,也许被抽到骨折了也说不定?你知道xue口已经开裂,他的尖叫泄气后变成连续的呜咽和气音,将一块冰贴上烫得惊人从xue口外翻出来的媚rou,他哑得极致的惨叫,啊,喉结还在动呢,就像受伤的小猫一样在皮肤下动呢,如果这个时候掐断的话,他会死得无声又可怖吧? 不过还是叫吧,报数,报到三十给上一次药 ,断一次就重来……学长这么能忍,这点应该能做到吧?你说着吻了吻他带着咸湿味和铁腥味的鼻尖,我可舍不得学长因此瘫痪。 也许是因为是极限运动爱好者所以意外地很经打?打了一段时间后他的呼吸已经完全变成奄奄一息的抽噎,大腿内侧和臀部都是施虐的痕迹,夹紧一点就会疼,动一下就抽泣一声,看起来真是糟糕。 已经不知道发xiele第几次前端可怜兮兮地贴着小腹再次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刺激得下体的伤口更加疼痛难耐,你给他yinjing的头部打了一个黑色的金属钉,纪念这次处体验,他淡金色濡湿的发丝披到肩胛骨,依旧随着你的命令抖着腿支撑起自己,xue口因为暴力流下过多的血液蜿蜒而下,他因为失血眼前发黑,疼得咬牙唇几乎发白,又因为疼痛被转为快感而忍不住收缩xue口溢出液体,做我的花瓶好不好?你轻声说,牵着手摸上那花瓣,你一定可以支撑住的对吗?学——长? 你再次捂住了他的眼睛,就像开玩笑时吓唬他那样,手在背后用粗糙的麻绳绑起来,塞上口球、耳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