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boured:戴项圈/藤条抽X口/抽脸/钉/剥夺感官
着一种戏弄感,他呼吸有些紊乱地在你鼻尖落下一个吻,你眨了眨眼,掀开风衣后揉弄他挺起的胸部,带着调情意味,他慌乱得要命膝盖挣扎似的蜷缩了一会才平稳下呼吸,他说不会,我该,怎么做? 透明黏液顺着腿缝流下带来凉意,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只感到一种仿佛失禁的羞耻让他耳尖guntang,像发了烧一样让他眼前有些模糊,他紧张地躺在床上,感受到你如有实质的视线,从他纯情一样藏在发丝里泛红的侧颈,和赤裸的洁白酮体流连,他的指节不自觉蜷缩攥紧床单,腿缝的液体滴落,身下的衣服被打湿染成一小块深色,在你特意调成的昏黄灯光下流泻着光皮肤被高温蒸得粉红,汗珠闪着光又显出几分脆弱。 你的手流连过他紧闭的眼,淡金色的眼睫不自然地扫过你手心,你常年握着画笔磨出薄茧的手摸上他泛红的股缝,感觉他腿根一颤,喉间不自觉发出轻哼,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饱满的臀部显得滑腻陷进你手里,你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从浴室的缝隙里望见过这情欲的一角,他光裸的脚踝染了淡蓝的水色和晕开的粉紧贴着瓷砖地板,水滴落到他因为沐浴而轻微皱起的苍白肌肤,他等待着什么,艰涩缓慢地抬起臀部,脸不愿面对似的埋进枕头,发丝凌乱绕过耳坠,微张的xue口在股缝间若隐若现。 你的手上沾的水渍惹得你轻笑一声,他有些小心地回望你,困惑不知所措的绿眼蒙着单薄的水雾,像水汽中青翠的叶,蒸出水分和烂软,变得柔软乖巧,紧贴在你指腹,你只是用藤条轻拍了两下他臀部,几声清脆的响声像混乱的音节敲在他含糊的呻吟里,他便抖了一下xiele第一次身,yin乱的浊白色染上下体被揉作一团的风衣,他哭喘着被涎水呛得不清,脊骨难受地曲起在单薄的皮rou下承受着你手心guntang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