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棋子
他在跟祝云戈谈条件,祝云戈靠在椅背上淡淡笑了,“前一个条件没问题,后一个,我需要想想。” “你有别的打算?”钟文许听出祝云戈的弦外之音。 “对,是时候洗牌了。” 太晚了,钟文许已经懒得去细想祝云戈具体要怎么洗牌,此刻他只想把他抓着上床去睡觉。 “行了,明天再想吧,去休息。” “好”,祝云戈摘了眼镜,捏了捏鼻梁,瘫在转椅上不想动。 钟文许一步上前弯腰将人抱起来,“走咯,回房睡觉!” “喂,你别闹,放我下来”,清醒时候的祝云戈到底是抗拒这样被抱起来,毫无安全感。 “云戈,我发现有的时候,不给你用强的、不把你多刺激刺激,你就跟个木鱼脑袋似的。” 这天赵姨不住家,大宅子里只有他们俩人,钟文许抱着祝云戈在二楼的廊道里小步跑起来,祝云戈为了稳住自己身体不滑下来,不得不双手环住钟文许的脖子,钟文许趁人之危堵住他在嘴巴,仔仔细细亲了一口,淡淡的烟草味却很柔软。 钟文许掀开祝云戈藏蓝色的浴袍,从上至下结结实实亲了个遍,直到他颤抖到不能自己。 “要吗?”钟文许伏在祝云戈耳边,声音里是浓郁的欲念。 祝云戈眼神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眼中隔着一层水雾,眼尾自然上挑,睨着钟文许,钟文许顿时丢盔弃甲。 “要就说出来”,他手指在祝云戈胸口游走,抚摸着胸前鼓起的胸肌。 “说不要,你就不来了么?”祝云戈眼中的模糊去了几分,露出狐狸一般得意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