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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改在学校边上,出实验室走两步路就到。 至于罗浮生。 这臭小子也就最开始犯了次浑,当晚就给郑西决发了一长段道歉,后面还积极申请做小组长,帮郑西决收发作业,乖得不行。 想来,或许是没贴阻隔贴才产生了误会,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反正郑西决也没放在心上。 唯一造成困扰的,是这小子的信息素实在过分凶猛,每次一靠近,就张牙舞爪地袭击郑西决稚拙的腺体。 “你们Alpha没有类似阻隔贴的东西吗?” 不用回头,郑西决就知道罗浮生靠了上来,浓烈的木调气息如炽燃的烟草,熏得郑西决头脑发胀。 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明白,罗浮生疑惑着“嗯?”了一下,俯身凑近问:“什么?” 忍无可忍,又不好当着全班的面大声说这事儿,郑西决只能努力屏着呼吸、咬着槽牙,对贴过来的侧脸说道:“呛到我了,你的信息素,离我远点。” 罗浮生一愣,正要回头应话,上课铃声响起。 郑西决用手肘怼开罗浮生:“快去上课。”跟训狗一样。 被训的人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座位,讲台上教授课还没讲十分钟,郑西决就收到了来自罗浮生的微信。 “没有。” 郑西决瞥了眼屏幕,没回。 他自然知道没有Alpha阻隔贴,罗浮生自然也不只想回答这个问题。 果然,两秒后,又收到来自罗浮生的微信。 “很难闻吗?” 倒也不难闻,甚至还挺性感的。不过郑西决没回,继续批改同学们交上来的作业。 接下来,罗浮生没继续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