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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随便一个Alpha稍微释放点信息素,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上贴。” 本是于心有愧,但何非的话过分难听了些,郑西决放下手中的碗筷:“别这么说我。” 何非不屑一顾,越说越难听:“我有说错吗?Omega天生就是水性杨花的,这是作为Omega的动物本能,没必要否认。” “说话别这么难听,何非!”水性杨花四个字,像是迎面泼来的一桶脏水,郑西决不敢相信深爱的丈夫会这样说他。 可何非的表情,甚至比郑西决还要委屈:“西决,我知道因为我的病,你很嫌弃我,很不开心,但就这么让Alpha咬后颈,要是意外怀孕,人流很伤身体的,我这是心疼你呀。” 寥寥几句,不仅给郑西决判了罪名,还替他做了决定。 郑西决一时无言。 “你喜欢他吗,那个咬你的Alpha。”何非问。 我喜欢罗浮生吗? 回答“不”就行,但郑西决却突然犹豫了。这一秒的犹豫,被何非抓住,成了把柄。 先前可怜兮兮的何非不再伪装,板脸训起话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是rou体需求,绝对不会情感出轨!” 郑西决眼皮一抖,张了张嘴。 何非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怪不得你愿意被他标记,是不是早就想和我离婚了?” “我没有。” “你有。”何非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太让我失望了,西决。” 质问声那么大,让郑西决好不容易定下的决心,再一次摇摆着颤抖起来。 何非悲伤的控诉还在继续,满脸泪水:“我那么爱你,每分每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