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技巧地掀上去,几次揉捏后感受神经密集的小核传来阵阵酸痛的快感,又被冷风激得更加挺立,xue口很快便涌出甜腥的yin液。范无咎发出两声难以忍耐的呜咽呻吟,随即支撑不住地仰躺下去,喘起气来。 “好孩子,现在喷出来吧。” 血滴子饶有兴趣地欣赏无咎高潮的表情,他凑得太近去看那朵rou花,现在yin水溅到了眼镜上模糊起来。他摘下镜片,捏着范无咎的下巴哄他张开口:“你把哥哥的眼镜都射脏了,自己来舔干净吧。” 范无咎顺从地张开口含住冰冷的镜片,他仰着头,被仍在兴头上的哥用手指插弄起阴xue来,目光却凝聚在灵位的位置。那里谢必安的名姓隐隐约约地朦胧,身下被手指亵玩的快感却是真实的,而且一浪叠过一浪地快乐。他头一次体验阴xue高潮就爽得不知天昏地暗,颜色嫩粉的yinjing沉甸甸地硬着,但却很难射出jingye,xue里的水倒是淋漓地染透了床单。血滴子用两根手指在软滑的嫩xue里抽插出咕啾的水声,他早已不耐烦再做扩张,脱掉衣服,展露出身上肌rou纹理分明的线条。漂亮的身体让范无咎被快感卷裹的大脑挣扎出一分疑惑:兄长自幼体弱……但很快他便来不及想那些,硬热的yinjing抵在xue口,rou瓣同guitou羞涩地接吻,沾得到处一片湿润水亮;蹭过几下后直直地撞进rouxue里,浓密的耻毛扎在阴蒂上又是一通折磨。被推开的两瓣rou瓣努力地张开,含着粗大的头部浅浅啄吸。血滴子被卡得难受,费了点力才全顶开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