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彼此的脸颊上。血滴子多少模糊地明白些时空与世界的差异,这是他没有见到过的、陌生的无咎,眉眼是温润的柔和,因为长时间的悲伤而面色苍白。而现在他明显把自己认作亲密的兄长,却对一个吻青涩又忸怩,满心满眼是自以为藏的很好的恋慕,诱使着人来耐心哄他做出些yin荡的事情。这个世界的他竟然如此坐怀不乱么?很快范无咎败下阵来,初次体验亲密接触的青年兴奋又踌躇,抓着兄长的衣服带一点迷茫地喘息着,手臂却悄悄环抱得更紧了。于是血滴子抓住他的腰,将青年压在木的棺椁上。范无咎在这七天内又瘦下很多,原本合身的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躯体上,也方便了血滴子伸手进去揉捏精瘦的腰腹。他顺着起伏的线条向幼弟仍丰腴的腿根摸下去,触到一口正柔软吐着yin水的逼xue。腿根是得不到锻炼的,此刻绷得很紧,被血滴子冰冷的指尖压到就颤抖着向后退去,像只想要合拢的蚌。 “……必安,等一下!” 范无咎攥着冰冷的木棺又羞又慌张,他向后躲去,好像想将畸形的器官和不容于世的心思重新藏回阴影里。血滴子怎么可能放过品尝到一半的美味,他顺着后退的势头贴身凑得更近,将膝盖卡入范无咎腿间阻止合拢的动作,又抬起他的一条腿支在棺板上,把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扯得更开,将青年的腿间风光暴露在灵堂阴暗的烛火下。嫩xue的皮rou是不见天日的粉白,指腹再稍稍深探一些就能触到早已充血的rou蒂,护着软rou的皮被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