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车盖上,手指CP眼开b()
往下坠,麻麻地连耻骨都是酸疼的感觉。 楚商临深一口浅一口喘着气,崩溃地将头埋在颈窝边哭叫,破碎的低吟传进程疏的耳朵里。 毕竟是隔了这么多年再次体会这种感受,楚商临指甲都快嵌进程疏rou里,绵软的声音抖得一下比一下凶。 异常之母不会出现流产,难产等现象,但整个孕期和受种期到分娩期欢爱时所承受的超乎寻常的感觉也足以令寻常人崩溃。 但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必要的承担责任的交换。 他得到了所有妖魔的爱,就必然要做出一些牺牲。 楚商临舔舔嘴唇,肆无忌惮的吟哦,rou体交缠的啪啪声和婉转的呻吟填满了整个空间,他沉浸在这癫狂的交媾中。 可谁又知道这种牺牲是不是他喜欢的呢。 毕竟在床上的母亲,惯会使一些小手段来使得爱自己的神魔们屈服。 楚商临又哭又喘,刺激之下咬着程疏的脖子不放嘴,并不尖利的牙齿咬得微痛,程疏垂眸,视线内得身体又软又娇,丰肌玉骨,松软的rou走动间都在微颤。 比最香甜的蛋糕还要甜美。 纤细的腰身下是两半rou欲十足的臀,被程疏稳稳地托在手心,带着像性爱玩具一样的少年上上下下进进出出,楚商临被cao得没力气,任由男人弄着自己,死死咬住唇,一双眼媚态十足。 晶亮的眸被泪水洗过,澄澈的比天山上的雪池还要干净。 程疏自认心中虽恨,也下定决心不让他好过,但也觉得倒也不影响此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