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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个木质飞鸟玩具从泥水中捡起放入篮中,带土低头看着篮子说了一句话。 “卡卡西,你越线了。” 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果断又极为缓慢,在雨声中是那样清晰。 仿若化为实体,横亘在他们之间有些许交融的界限上,再将两者分得清清楚楚,泾渭分明。 “进去吧。”带土将偏向自己的伞推回卡卡西身上,提起篮子起身离去。 玩具鸟的尾巴从篮子里掉了出来,带土浑然不觉,径直走向厨房,将沾染脏污的东西一点点地清洗干净。 卡卡西捡起地上的鸟尾巴,回过头,向那道一直看着他们的视线,晃了晃手里的尾巴,然后将它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那道视线自门缝看了卡卡西好一会儿才消失。 厨房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小块积水,卡卡西把伞挂好,站在带土身边说:“我来吧。” 带土停了动作,卡卡西拿过带土手上的东西接着清洗,带土转身回到房间。 从始至终,卡卡西都没有能看清带土的表情。 回到房间后,带土没有第一时间换衣服,他顺着墙滑坐到地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某处,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晚些时候,老妇人回到家,看到卡卡西坐在放着饭菜的桌前,她很是欣喜:“卡卡西,你没事了吗?”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婆婆关心。”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