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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相片是同学给高荟拍的,当时后面有几个在拍毕业照的人,有一个不小心走进取景框的男生也被一起拍了下来。 “好像啊,看见这个角度我一下就想起来了。” 卜遥忽然对高荟b了个嘘的手势,转头看向拎着手提袋进来的梁海:“你回来啦。” “这个是在旁边街买的,还热着。”梁海把手提袋里的饭菜拿出来。 “上次我朋友过生日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 “我朋友那个老板,和你很熟是吧。” “我俩是发小,家里也很熟。” “他以前在哪念书啊?” “Z大读的,然后去墨尔本研学了,在那工作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是要找他咨询吗?” “啊,我们公司可能要找新的法务团队,想起来他就问问。”卜遥手上挂断了视频。 高荟对着挂断界面发愣,然后躺下在床上哀嚎着打滚,没等发疯结束,一条信息闪进来直接断了她的最后一根冷静神经。 舒律:今天也不来上班吗? 高荟憋了半天回了两个字,病假。 下一秒舒溢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他的声音通过听筒播放出来,听得高荟嗓子一紧,应答的时候倒真有几分病中的沙哑感。 “不严重,就是有点发烧。”高荟m0着自己的脸颊,温度确实很高,这么说不算骗人。 “还住三明胡同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