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为什么骑在他身上?
与被课题折磨疯,对自己的外表举止已经彻底放飞的其他人不同。傅皓霖不管工作到多晚,米杉从来不见他弯腰驼背的狼狈样子。 米杉经常忍不住边打寒战边偷偷欣赏他调试仪器和敲打键盘的从容高雅。哪怕是他偶尔对着频幕蹙眉,都像是神为他设置好的优雅角度。 米杉觉得自己对傅皓霖的恐惧是可以被接受的,对于一个与生俱来行为举止优雅到像是假人,而又冷酷气场难以接近的人,她一个正常人当然会怕。叶穆成怎么能和他住在一起还不怕这个冰魔呢?男神就是男神。 但今天这个行步类神的人今天确用一个滑稽的姿势,被叶穆成扶进实验室。 米杉马上有眼力劲儿的把转椅推过去。叶穆成扶他坐下,“不要紧,皓霖只是昨晚在浴室里滑倒了,一点皮r0U伤,骨头没事。” 看着那张俊美的臭脸只能合不拢腿地坐在转椅上,米杉多少获得了昨晚被打断浪漫气氛报复的快感,却也忍不住想,是什么摔倒姿势能摔到合不拢腿呀。 直到下午,看到傅皓霖依忍着疼铁青着脸试图拿放在高处站起来的工具盒的样子,米杉还是没忍住被愧疚情绪冲决堤。一边爬上梯子替他拿工具盒,一遍暗暗叹道,算了,人怎么不能不对好看的事物心软。 回家以后,想到昨晚对傅皓霖踩香蕉皮的诅咒,更是坐立难安。翻出一瓶跌打肿痛油,准备给楼下送去。 门没有锁,只是虚虚掩着。米杉轻轻敲了几下,没想打门一下彻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