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照样能C喷水。
着屁腚敲开高父房间,发现没人,又跑去书房。 里面传来一深一浅的交流声,他想也没想踹开门。 “爸嘞,给您看看儿子的屁股——” 那是高祀和秦明歌第一次见面。 双方都不太美好。 高祀看到的是美人坐在他那秃头老爹怀里,眼含春水,娇喘呻吟。 秦明歌看到的是傻大个光叉叉,进来就朝人撅屁股,姿态猥琐不忍直视。 正在兴头上的高父:“……” 十秒后,偌大的别墅里,响起愤怒的吼叫。 “高——祀——” 高父匆匆系好裤子,拎起桌上的鹿头铜器追上去。 高祀迅速穿好裤子,朝秦明歌方向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小哥哥叫什么呀?” 秦明歌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微微抬了下眉:“还能叫什么。” 他指唇轻笑,一张一合,“叫—春—” 高祀拳击掌心,恍然大悟:“叫春儿?原来是春哥哥!” 他还想说什么,鹿角近在咫尺。 “小兔崽子,你……” “老头儿你不要脸!人家小哥哥盘儿亮条儿顺,凭什么伺候你这种靠吃药才能硬起的秃老头儿?!” 鹿角铜器狠狠砸过来。 高祀提腿就跑:“小哥哥找我呀,我年轻力壮不秃头,勃起长度二十点五,还不用吃药——” 少年的声音清亮悦耳,明明言语粗俗,却生不起气来。 秦明歌先是一愣,继而唇角缓缓上扬:“油嘴滑舌。” 第二次见面,秦明歌是小秦老师,高祀是哈儿学生。 “哈儿?哈儿是什么意思?” “白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