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照样能C喷水。
高祀知道自己的成绩很烂。 高考总分七百五,他考了二百五。 查成绩的时候,高祀看着这个分数笑出鹅叫,觉得自己牛批到爆。 要知道他平时成绩,199顶天了,多一分都是祖坟冒青烟。 但他家老头儿不是这么想,向来儒雅端正的脸,在看见这个分数后气出了两歪三红,也不管还有客人在,拿起桌上的青花瓷器就往他身上砸。 高祀躲避时还不忘给他那堆狐朋狗友报喜。 “刚巧不巧二百五,谢谢谢谢,爷改天儿福春居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你,你个臭崽子——” 追着打的高父一口气没跟上来,晕了。 这个比高祀分数都还多一个0的明代青花瓷器,也跟着碎在了他出成绩的这一晚。 数字2,数字5,数字0。 伴随了高祀的十八岁。 如果说人生是250,金钱是2500,那他的小秦老师,一个比他还小一岁,却已经在燕大读书的漂亮弟弟,就是520。 因为成绩太烂,高父想把高祀送出国混个文凭回来。 “早该把你送出去,还让你多玩了两年,成年了,也是该懂事了,看看你王叔他儿子,十六岁就开始熟悉公司业务,再看看你,整天张八样儿的咋咋呼呼,没多大能水儿……” 高祀左耳听右耳出,手撑着脸,悠哉逗着腿上的八哥:“尖果儿,再剥一颗好不好?” 尖果儿眨着它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哎呀,真是太棒了!老板,多来点,多来点——” 鸟嗓跟人嗓的最大区别,就是说话时喉咙里像卡了块陈年老痰,偶尔听听可以,听多了闹心,加上这只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