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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地填补了自己的不安。 “我们可以再躺一会儿,等他们把饭做好了再下去。”菲克把头陷在了他脖子和胸膛间的空隙里,重新又闭上了眼睛。 克莱对着窗外的雪发呆。灰色的天,裸露风干的枝桠,这里竟和多伦多是相似的。一样疏离的房屋和建筑,一样被雪困在封闭的一处,都是一样的。 他躺了一会儿,菲克不安分了起来,开始从上至下地舔他,从脖子到下巴。柔嫩的舌头划过他新长出的胡茬,下颔处阵阵发痒。 克莱带着倦意地看他:“?” “你又起来了。”菲克说,表情像是不明白,又像是勾引。这份风sao又让克莱焦躁起来,他想驯服他,像驯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你摸着不起来那是阳痿。”克莱回答。 “能再来一次吗?昨晚灌肠不容易,咱别浪费了,多来几次。” 克莱用干燥的嘴唇亲了亲他的额头,想让他别说这么扫兴的话题了。他的嘴唇因为干渴起了皮,像是揉皱的纸张。扎在菲克的脸上,他轻轻地要躲。 菲克在摸他的yinjing,虎口攥着,整个手心都是湿的,应该是抹了润滑液,微微的发凉。克莱下身不动,支起身子从床头取了水喝,如此便又湿润了。接着他学菲克的样子,舔他的锁骨,又向下含住他的rutou,左右轮流着照顾,吃不够似的卷在舌头里,怎么也不舍得松开。他胸口处的檀木味最浓,这间旅馆的味道已经融到他本身的气味里了,难分你我。 “可以。”他对着菲克说。把菲克翻了个身,后背压在身子底下。啐了口水在掌心里,就这么扶着yinjing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