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
么玩过,两下就招架不住,加上信息素的影响,他抖的停不下来,两只手一直挠表哥的后背,嘴里不住的喊叫着。 会哭还会淌水,下面的液体浇在闻远的东西上,一阵一阵的麻。 光岩骤然蜷起身子,大腿盘在闻远的后腰上,箍着他不给他动,rouxue缩的厉害,肠液猛的灌下来一大滩,闻远被夹的yinjing一直跳,不停的喘气。 Beta还在高潮,Alpha的信息素好像一直顶在肠道的终点往里灌输,光岩已经受不了了,持续不断的高潮,身体开始过度的痉挛,他搂紧闻远的脖子,咬着表哥的肩头,咽着声音哭,哭的凄凄哀哀,把闻远的心都哭软了,那根东西却越来越硬。 光岩一挺腰,射出些jingye,那股可爱的软甜的香蕉巧克力又薄丝般的滑过闻远的嗅觉,可他再次仔细的闻,又闻不到了。 他皱紧眉,觉得有些恼火,光岩全然不知的软在床上,表哥还没射,rou茎还埋在自己那里,埋的很深,闻远向后抽了抽,冠头重新找准了位置,顶在生殖腔的入口。 留在体外的柱身还有几公分,如果全部cao进Beta的生殖腔,或许会直接把他逼昏。 闻远试探的顶了顶,光岩快活的哼了一声,跟着弓起腿,膝盖顶在闻远的胸口上。 “我想进去。” 光岩脑子不清醒,迷迷糊糊的抱着闻远的手臂,闻远压下来吻他,两人亲到一起去,闻远慢慢的往里顶。 生殖腔的入口或许只有手指那么粗,闻远的yinjing粗上几倍都不止,光岩此刻已经完全被烈酒包裹住,整个人都处于晕眩的状态,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