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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这卖屁股的小人儿就是不一样,屁股rou多,一打颤手,秦笙忍不住又抓了一把。 吹了点冷风,秦笙下腹的火也吹散了大半,秦笙对小男孩还是兴致缺缺,他只是觉得谷雨可怜又可爱,心里最后那点良知和同情心被挖出来了。谷雨这一路,绊脚走掉了两只鞋,纤足滢滑,一只袜子也不翼而飞,他脚不大,胖胖的,脚趾也短,像个幼童的脚,踩在绸子被面上,发钗也掉了,无助的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偷瞧秦笙。 秦笙被他这小眼神儿盯的心里发慌,有小鼓在敲似的咚咚跳,他背过身去桌上斟茶,单手捂住心口,生怕那心蹦出来。他去过的窑子不少,这间算是朴素的,只是这有个小倌儿烧他的心肝,秦笙一口茶呷了半天,才转回身,谷雨还是刚才那个姿势,偷瞧被抓包了,咧出一抹尴尬的笑,站起身,踏在脚凳上问“爷,您……我给您揉揉身子吧……”谷雨憋了半天,说了这句。 秦笙不好男人,但让他按摩还是可以的,遂嗯了一声,谷雨看他不近身,下了脚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袖子上繁复的花纹看,用一根指头勾住他折起的袖口“爷…您…您躺在奴的腿上…奴给您……按按头……” 秦笙买过乐春楼妓子的第一宿,那些第一次卖身的女人都没谷雨这么羞的,秦笙被他一根手指头牵着走,看他一样羞涩的乱发,和发间露出的那段白颈子,琢磨,男人也有这么白的吗?也对他们算不得男人,哪里有长着软胸脯能喂奶的男人。 秦笙躺在谷雨的腿上,他身上有淡淡的皂角味,没那些妓馆里呛人的脂粉味,就是很淡,混着他体香的一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