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炮消愁愁更愁
他喜欢唐煅掌心的触感。不同于城里的男孩子,唐煅手心儿很糙,干活儿磨出的茧子打架留下的疤,从不护肤更是让每一道纹路都风干成雕塑。 汪昭炜大口喘息着,两只胳膊肘支在沙发上,脑袋埋在小臂里,下体在唐煅的撸动下迅速到了射精边缘,爽得浑身发颤。 “摸我……摸我一下。“ 唐煅的taonong让汪昭炜的高潮来得太猛,几近虚脱,声音都细弱成了条丝线,一触即断。 唐煅的动作迟到了两秒,但最终还是如他所求触碰了他。他把另一只手搭在了汪昭炜的腰上,手掌覆于其上,并没有移动。 还好,起码有唐煅的温度。 再多他也不敢要了。 汪昭炜浑身抽搐着射精。 唐煅每次都能把他干到高潮然后一直不落,坚持到射时就像是积攒了万年的洪水开了闸,爽得他都觉得痛苦,面目狰狞浑身扭曲着享受。 只有唐煅能给他这种天堂地狱瞬间重合的感觉。 射空了的汪昭炜心里却满了些。唐煅还记得他的习惯,还迁就他的习惯,还会替他撸。 这段时间每次和唐煅约炮,这些心理活动都会大同小异地重复一遍。拿今昔比较二人曾经相处相恋时的点滴,若遇到与过去不同处便失落,与过去相同处便怀念。 每一次重复,都拼接出一个曾经的唐煅,作为恋人身份的唐煅。 然后唐煅的每一次离开,那个幻象就坠地破碎,必须再约炮,再重复,再拼接。 强迫症一样。 汪昭炜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