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下不可言说之事
rou蒂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嫩红剔透,娇小可爱;翕张的rou眼赫然开了个龙眼大小的口子,缓缓流淌着半干的白精,肿得不成样子。 姜意远逐渐呼吸粗重,眼睛发红,死死盯着这只白得发腻的屁股。他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白精是哪来的,那都是他夜夜浇灌出来的,为的可就是把这初经人事的生涩xue眼儿,cao成老练熟透的娼妇。 “莫怕,只是内里发炎罢了,把这药珠好生含着,日后便会见好。”姜意远不紧不慢地掏出一袋透着暗香的粉珠,在姜鸿羽面前晃了晃,“兄长帮你,来,扒开了。” 这珠子泛着暧昧的暗粉釉光,个个足有拇指指节大小,姜鸿羽苦着脸,把小屄掰开,任由兄长把一颗又一颗珠子塞进xue里。 雌xue渐渐鼓胀起来,一种奇异的充盈感挥之不去,更奇怪的是,自那珠子进去后,xue壁便开始泛起一股难耐的瘙痒。 他大惊失色,语气惶恐:“兄长,里面、里面在痒!” 待到最后一颗珠子进去,姜意远亲手替弟弟系上一块裆布,声音难掩隐隐的兴奋:“这是药效开始起效了,白天可莫要把那珠子弄出来了,日落取出,旦时换新,半月之后便可治愈大半。” 半月?这痒意如同虫孑叮咬,难耐得很,如何能忍受半月? 姜鸿羽欲哭无泪,只得穿好衣服,默默抵抗痒意。 他还是太过单纯,未曾深入想到,他从未向谁倾诉的“隐疾”,为何兄长能立刻掏出对症的“良药”,待他反应过来时,一切早已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