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里传来茎身上青筋跳动的触感,藏海稍低头便见那可怖的粗长性器映入眼帘。侯爷下身处浓密的毛发丛中,那根紫黑的rou棍直直挺立着,那物又长又粗,顶着他柔软的肚腹。 藏海身下那根漂亮的玉茎却半软着,早早被用药去尽毛发的下体无一根耻毛,密处因为刚刚的亵玩泛着微红的粉,白嫩的性器上还有被沾湿的晶莹yin水。 藏海抽离不得,只能顺着侯爷的力道开始用手服侍那根器物。那roubang太粗,他甚至不能环住如此粗大的guntang巨刃,多时下来,藏海累到手酸,终是让平津侯射了出来。 帐外冷风呼啸吹着,藏海疲惫至极,渐渐在平津侯温热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藏海晨起时侯爷如同往日一般早早便没了踪影,亵裤似是被换了身新的,下身也干爽舒适,应是被清理上过了药。 藏海起身后便去重新换了刑具。那官兵并没有多问,只是谅他脚腕伤较重,便减了铐链的些许重量。 藏海半跪着揉捏脚腕上红肿的伤处,让腕骨逐渐适应铁环的束缚。相似之景下他晃眼间想到了流放路途中偶遇的那位冯大人,可…终是被嫌弃。 良久,他微叹了口气,一手扶着废弃城墙侧壁,一手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子。 “姓邵的,你说什么?”杨敬一拍桌案,怒道。“高丽送来的一男一女两个舞姬都没了?” “女的还凭汤药吊着命,男的刚来就病死了。”邵震道。 这该如何是好?那两个舞姬本是高丽送给将军的,说是舞姬,实则就是倌妓罢了。本打算今夜庆功宴上露一露脸,随即便送到将军帐中,未曾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军中将士皆知,将军不爱女子,只偏好身形清瘦,面相清冷的男子。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