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甬道空空肠子发热,可怜的狼人摇着P股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唯一的出口又被肛塞堵死,无处可去的灌肠液只能另辟蹊径往深处涌去。 白发的非人就这么被肚子里的水cao了个正着,脱力的四肢无力地扑腾踢蹬一下,又软软地垂回台面。 崔景云推着它的肩把狼人像是摊煎饼一样翻了个身,赤裸的狼人身上泛着可口的红晕,肚子鼓起,就像一只坏了孕的母狼。rou壮的蜜色双腿微颤着抬起似乎想要夹紧又碍于小腹的鼓胀落下,它看起来无助极了,就算是那两颗凸起的粉嫩奶头被人类捏在手中也只能抖着手无力地推拒两下。 两枚带着铃铛的锯齿夹就这么端端正正地把两颗rou粒咬了个正着,本就娇嫩敏感的乳尖哪里收过这种可怖的折磨,狼人呜咽着往后缩,但是怎么也甩不掉奶子上挂着的累赘。 小巧的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灵动的响声。 原本平整的台面不知道安了什么机关,青年垂着手在下方扳动几下,就让半张台面倾斜着竖起,一平一斜的台面形成了一个类似于躺椅的结构。 人类握着它不敢轻易挣脱的手腕,重新在台面背后交叉着束缚好。本就鼓胀的小腹随着腰身的折叠那种胀痛感越发强烈,踩在台面的腿胡乱地踢蹬着。 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 “请再忍耐一下,狼人先生。” 青年的声音依旧平和,一条带着狗牌的项圈随着语音落下也“咔哒”一声扣在了它的脖颈上,再之后是一根骨头形状的口塞和涂了银白色涂层的止咬器。 崔景云的指尖敲着手肘,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视线在狼人赤裸的躯体上巡视,凉薄的目光略掠过不知道为什么还半勃的狗jiba落到了身前的爪子上。 他伸手摸了摸狼人先生毛茸茸的爪子和rou垫,软乎乎的rou垫在指尖弹着,青年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