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半硬控,一边忍受玩弄一边实施安抚,过程被围观
最私密的器官被触碰,鹤子琛原本抚摸着兽毛的手猛然顿住,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野兽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嗥,剩下两根兽尾一左一右缠住了鹤子琛两只脚踝,蛮不讲理地将他修长的双腿重新分开。 而那根正与鹤子琛裤裆里的roubang子亲热的兽尾,也缓缓缠绕在rou茎柱身上,像一只温柔包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弄鹤子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鹤子琛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二代得寸进尺的撩拨下,身子渐渐燥热起来,甚至觉得后背那点寒意都不足以给身体与大脑降温。 他熟悉的西普调信息素迅速充盈整间隔离室,不夹杂血气的西普调,没有丝毫攻击性,只剩下纯粹的、发情的味道。 鹤子琛的脑子里闪过一帧与野兽性交的画面,又血腥,又yin靡,吓得他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想变成野兽性器下的一滩血泥。 “等、等一下……” 鹤子琛蓦地抓住了那根在裤裆里作祟的尾巴。 野兽看不清鹤子琛的模样,但在如墨的深黑中,还是将金色竖瞳转向了身下的人类,嗓子眼里发出低沉如山谷滚石般的兽吟。 “你不能这样与我……” 鹤子琛说不出类似于“性交”“zuoai”这样赤裸裸的字眼,话卡在嘴边,突兀地戛然而止。 金色竖瞳盯着面前那团漆黑,耐心地等对方发话。 鹤子琛本想义正言辞地告诉二代“你不能以兽化状态与我doi,不能把那根雄兽的大家伙塞进我身体里,否则我会嗝屁的”。 但这一串话实在超出了鹤子琛的涵养底线,嗫嚅半分钟,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