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超好睡()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移动,经过叫做“前列腺”的地方时带来些许快感,松田阵平身体有些崩紧。但月见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也不停下继续刺激,而是平等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到内侧的每一寸褶皱,又平等地在每一处快感堆积的前一刻移开手指。 笨蛋啊前列腺就在那里很好找的,多摸摸啊。 嫌羞耻的松田阵平没有把话说出口。 结果就是差点儿被时间漫长、快感又永远忽上忽下忽有忽无的前戏搞软掉。 松田阵平叼着月见山的右耳慢慢磨牙,嫌动作慢磨磨叽叽要咬,嫌动作快弄疼了也要咬。不过后者除了一开始,基本后面就没有发生过。 一会儿月见山的耳朵上就挂满了牙印。 全是因为速度太慢被咬的。 呜。 耳朵好烫,感觉要肿了。 酥酥麻麻痒痒的。 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这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咬了。” 等三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后,月见山把头向后仰去,将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远离松田阵平,把手指上的安全套摘下来扔掉,顺手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把另一个安全套塞到松田手里:“好像第一次从后面会比较好进去。” “哼。” 融化掉的药膏清清凉凉,平等关照着肠道每一处,好像有刺激到的快感又好像没有。松田阵平尝试夹住肠道里的液体,但没用,因为受力挤压,反而有更多装不下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出,顺着前倾的姿势向着目的地前进,给经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