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awberry
—— 这破地方儿,三百六十五天里三百六十天是寒冬,剩下五天里是夏,春和秋都看不见影子,抓不到尾巴。 但小城外的四季却是按正常顺序轮转的。 春天来了好久,也许可以尝一点草莓。 年关的时候王诚也买过,只是看着都白生生的,颜色很浅,家里的公子哥儿和狗都不爱多动一口。最后依旧是王诚和家里几个打扫卫生的佣人包了圆。 也许少年人都不爱吃水果,不管是应季的还是反季的。 小孩子挑嘴,又不好哄,于是王管家很无奈。 今儿果盘里又摆上了,他张口骂是那个不长记性的干的,忽觉脊上一寒,冷森森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 “是我,怎么?” 于是谄媚一秒爬上面庞,男人转身面对命运的洪流拷打,但笑不语。 哈哈,是您,很好,怎么了呢,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事的话,我就走了,您不介意吧。 哈哈,我知道您不介意,眨眨眼睛,男人过分调皮了,扭头就走,脚底像是抹了油。 陆屿舟看着男人跟开了闪现似的,一秒没了人,一时无语,这个家里是不能好了。 灯光下的红果子晕染着诱人颓靡的红粉色,咬一口汁水四溅,甜酸口,舌齿生津,勾人食指大动。 现下客厅里没人,不用担心闲人来打趣,男孩子放下戒备心抱着盘子窝在沙发里吃了不少。 一直到手指被艳艳的汁水染红,又粘,寻思找个东西擦擦手,一伸手,一块儿蘸湿的帕子递手边儿时才发觉,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