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珠胎君上施雨露,怜春情臣下打金枝
上嫣红的小痣啃咬,在白玉一样干净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咬痕。 天子伸手去触摸那色情的爱痕,麈柄忽然后撤,旋即又斜斜顶入,天子低呼一声,夹紧了双腿。 余至清伸手托起天子圆润的臀丘,又略带强硬地分开天子双腿,深深浅浅地顶弄,只觉谷道温热谄媚,羞怯痴缠,和天子本人真是如出一辙。 天子腿根全是jingyeyin水,谷道又因情动不停泌出爱液,臣子抽插时水声越来越响。等顶到关窍,温顺的谷道一下子紧紧箍住臣下的利剑。宝剑进退不得,反复叩击,捣得rouxue松软,汁水淋漓。 余至清低头含住天子的唇,顶开两行玉齿,吮吸适才大胆挑逗的舌。天子上下两张嘴都好像在被cao弄,两手急促地去攀臣子的肩膀,已是神魂颠倒,气都忘了喘,双眼泪光盈盈,几乎被逼得掉下泪来,玉茎也硬得发疼。 余至清抓起玉茎,以手为环粗粗一撸,天子哀叫一声,精水喷涌而出。内壁立刻痉挛一样层层叠叠吮吸体内阳具。天子倒在臣子怀里张口喘息,脸上满是汗水泪水,狼狈不堪,只觉得体内终于有一股热精泵入,身子已是酥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了。 余至清抱着天子,为他撩起贴在眼前的碎发,又给他擦了擦脸,静静等他平复,这才慢慢托起天子,将麈柄抽出。 天子xue里灌满了阳精yin水,麈柄刚一拔出,就又噗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欲液,系数浇在了臣子手上。 余至清把湿透了的手给天子看,笑道:“陛下真是水做的天子。” 天子半是羞恼半是得意,道:“朕与卿如鱼得水,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