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猖狂
管着楼里一应采买,其中自然包括赎人。 周mama将一份名单递给张方,说道:“楼里上了年纪的倌人都在这里了,不知十个够不够?” 张方扫了一眼:“怎么不见侍砚?” 周mama失笑:“那家伙久没人点,如今在柴房劈柴呢。呵呵,劈柴的工钱,倒比他挂牌时还多!” 张方有些不悦,不接她的闲话,只吩咐道:“这上面的都带来瞧瞧,还有侍砚。” “张爷稍候。” 周mama摇着团扇走了,不多时,就有龟公领着一列人上来,队尾赫然跟着侍砚。 张方的目光扫过这些或惶恐、或麻木的脸,最终落到胡子拉碴的侍砚身上。平静了一路的面容沉下,这王家大管事一派疾言厉色,兜头就给了侍砚一嘴巴。 “贱奴,还不跪下!” 侍砚左脸红了一片,面无表情地觑张方一眼,跪了。 张方心里火气更盛,一脚将这刺头踹翻,拿鞋碾在他脸上,口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诸如“贱货”“sao狗”一类的词,气得面红耳赤。 周mama习以为常地摇着扇子。果然,张方又命屋里的人都去看侍砚,随后脱下裤子,让那男人给他舔。这实在算不上明智之举,且不说侍砚蓬头垢面的让人无从下嘴,就冲脸上挂彩这一点,就够倒胃口了。 张方抽出湿淋淋、软绵绵的下体,也不做扩张,强摁着侍砚就上。众人瞪大眼睛,一是为这龙虎相斗的活春宫,二是为侍砚光溜溜的rou——原来须发旺盛如侍砚,下面竟没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