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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自己亲陈望北不过是和吃药一个性质而已。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难以置信的错愕表情,颤抖的唇,胸腔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以及言语间的…痛苦。 虽说两次的亲吻都是用来缓解他嘴唇的疼痛,但吻下去时在一霎那忽然猛烈地感受到细微差别。 但这是第一次,他无法分辨出这些差别来源于哪里。 也许不过是病变的神经产生的副作用而已,他十分坦然,不做任何抗拒地接受自己理智之外的任何事情。 还会有下一次吗? 会有的。 他平静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 自己,快成年了。 陈望北这几天下课只忙活一件事,那就是按照他的名单一个一个做排除法,每个路过他的人他都巴不得揪着对方的衣领好好检查他们的耳朵。 只是事与愿违,他甚至连郭济阳的耳朵都看了一遍依然毫无收获。 他支着脑袋看向窗外发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描绘那人的模样。 可无论描绘多少次,对方的面孔始终是陌生的,模糊不堪的。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于温从题海里挣扎出来,她伸了个懒腰,余光中注意到了陈望北的情绪,“北北,你怎么这么不开心?” 听到“北北”这个称呼,陈望北一阵恶寒,“你还是别叫我北北了,怪不习惯的。” “小时候就这样叫你,哪奇怪了。”于温说,“你怎么了?” 陈望北不想把这破事告诉第二个人,只是轻描淡写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