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是他的【ju】
了还是被狗咬了还是偷糖被发现了……” “不是。”闻面小小地提了声音,“阿爹说我能开苞了,终舟,阿爹要拿他的大东西插我了吗?”说着闻面红脸抿了抿唇,“我今天试了一下,只能插进去手指呢。” 司南泊一阵不悦:“他不会插你的。” “为什么?”闻面不解地追问,“阿爹说我是灵人,府里的灵人都会被他插的,等我开了苞我就能和他……” 一提到阿爹闻面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活像好和人辩论世纪难题。司南泊已经放弃了和闻面争辩这件事,他干脆收回手,转过背捂住耳朵。 闻面见他不睬,便不依不饶地摇他:“终舟,他们说开苞会很疼,不过熬过去就好了。以后我和阿爹在一起的话,住进他的屋子,你就要一个人睡,你怕不怕啊?你要是怕的话,我就和阿爹商量,让他允许我们一起睡。” 司南泊啧声:“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再次提醒闻面,阿爹清楚明白地同他说,闻面是为他准备的灵人。 之所以一出生便让他们生活在一起,只是为了培养默契和感情。 反正他没感觉到什么默契,闻面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气死。 第二天闻面开开心心满怀期待地出去开苞,司南泊眼神凉凉的,呵,说什么害怕,明明就是激动得睡不着,非要拉着他聊天。结果一大早那么兴奋。 结果到了晚上,闻面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司南泊瞧着他哭,心里暗爽得不行。 “喏。”司南泊将手绢递上去,闻面却闹脾气不接,司南泊无奈,只好隔着手绢一捏闻面的鼻翼,“擤鼻涕。” 闻面便鼓足了气擤鼻涕。 “啧。受不了了。”司南泊将绢巾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