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棍捅穿下体,回忆第一次被主人
…把闻面上了。 闻面。 “第一次吗。”司南泊摁着闻面细细的腿开始律动,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几十年后的强大忍耐力,zuoai很累,他动了百余下便气喘吁吁,闻面只顾在他身下sao叫,一会儿说‘不可以’一会儿又说‘好舒服好棒’,压根没有听他询问。 司南泊对闻面白目精心口不一的性子见怪不怪,他伏下身子将舌头伸进闻面的嘴里,堵住他自我矛盾的呻吟,闻面瞧起来可怜极了,眼眶红红盛满泪水,但眼神却迷乱沉醉,慢慢的他松开闻面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沉甸的拔步床也因为剧烈晃动发出吱呀怪响,闻面被前后夹击爽得直流津液,很快闻面便拱起身子,面色潮红地痉挛四肢,司南泊知道他高潮到了,便加紧速度将闻面送上极致的顶峰。 闻面的肠道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司南泊急促喘息起来,气喘如牛地迅疾cao动之后,猛地拔出性器射在闻面的小腹上。 两人各自沉浸余韵,目光不经意相对,闻面毫无意义地哼哼几声,在司南泊听起来,那就是意犹未尽的勾引求欢。 他拿帕子为闻面擦拭红肿黏糊的花xue,接着将四处溅落的jingye擦干净。闻面屁股压过的那一块,全是水,司南泊将帕子丢进火盆子烧掉,接着爬回床,面无表情地盖被子睡觉。 耳边传来闻面细细的啜泣。 “哭什么。”司南泊道,“早晚都会被我上。哼,不是我说小么,别说我弄疼你。” “你不守规矩、你这是强暴我!”闻面呜呜控诉,“司南泊你这个大坏蛋!我要告诉阿爹你拿roubang捅我!” 原本平息一些的怒火有点了起来,司南泊冷笑:“难道你以为阿爹会为了你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