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八苦宁(5)中庭地白树栖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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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 “可是南冠不是、” 姑娘话没说完,就只看见了墨燃御剑的背景。 她娘亲走过来牵她的手:“嘘。” 南冠者,楚冠也,代指俘虏。* 妇人想到了这个青年在刚来时指着头上的斗笠说的话。 “在下师门罪徒,苟且偷生,不敢示人。” 她叹了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放不下,长不大。 “走了妞。”女人拽着姑娘的耳朵,“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功课还没做好就来看男人,也不臊的慌。” “诶呀mama,仙长长的好看嘛……” 墨燃飞在天上,挑了挑眉,轻笑了一下。 方才离得有些远,那少女没太注意。 这人赤裸的上半身上其实密密麻麻的全是伤痕。 新伤叠着旧伤,上头的刚愈合,底下的又裂开。 这些疤痕,小部分是墨燃学艺不精,杀妖除鬼时所伤,但更多的是那些他帮助过的穷苦人家。 有些见了他的通缉令,便偷偷的给人举报,有些见他受了伤,艺高人胆大,拿着剪子便冲上来。 世人多痴傻,墨燃不怪他们,他只记恩。 只是更加小心了些,他不能再给死生之巅惹麻烦了。 这人收了神通,熟练地给自己伤口上洒了一把药粉。 灰色的粉末被手指捏成细小的一撮,丝毫不差地落在褐色的皮肤上,引起点点战栗的疼痛。 墨燃面不改色,只是用另一只手扶着斗笠的手青筋爆起,硬生生把下唇咬出一点血来。 他当年从雨中昏迷,塌在地上死了两天,被身体的饥饿唤醒后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