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种
也只是为他们看伤看病。 记得其中一家富农的孩子想科考,我给他押题,恰好压中,于是他成了杭州乡试解元,自那之后,村民都唤我仙人。 我给自己取过字号,他们用那字号称呼我,因日升月恒,我本名单字为恒,我逢人就称自己是月恒,村民们管我叫月恒仙人。 我并非仙人,也不喜他们这么叫我。 这个称呼却传到千岛湖长歌门那儿去,那边学生多,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传闻,说我押题必中,简直是当代文昌星,过来找我探讨问题,指不定高中了。 我没有那种本事,但谣言是越传越开的,过来找我的学生越来越多,后来便是收到长歌门杨家的客卿邀请函,要我去他们微山书院做客卿先生。 我应该拒绝,我并非心寒如铁之人,与人相处总会有情绪,会思念,会不舍。与人相处于我而言是毒药。 可我还是答应了,往长歌门去做客卿。 长孙灼是河朔霸刀长孙分家的孩子,当年不过十八岁的年纪,还未及冠,说是到千岛湖拜访的。当时他在我课上旁听,但这孩子实在不怎么能念书,听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呼噜声还不小,课室里的同学都在笑他。 下堂后他还趴着,我便想着去叫醒他,他醒来时一惊一乍的,差点把课桌上的书本碰翻,还被桌角磕到了腿,有些狼狈。 他并非叫我月恒先生,反叫我仙人。事实上我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有些晃神。 “你叫我仙人做甚?” “他们都叫你文昌星君呢,说是很会押题的先生。”他眼睛亮晶晶的,全然不见刚刚睡倒在课桌上的倦意。 “我不是什么仙人,那群孩子乱说罢了。” 我否认道,摆摆手,“你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