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一样,酒精伤害不了他的内脏,也不会导致醉酒。这很不公平,多弗朗明哥身躯结实,肌rou分明,皮肤光亮;他却在短短数月之间满身伤痕,每一道都拜多弗朗明哥所赐。 现在他不过想知道他那日口中所唤姓甚名谁,对方倒把他堵在这门外,让他看起来像头张皇失措的小鹿。而多弗朗明哥手里的酒瓶就是猎枪,猎人悠然的与他对望,手里酒液摇晃的声音像枪膛拉响。那副面孔笑容自得,披着他们初见时带着红色条纹的衬衫,敞着胸膛,一副将他把玩股掌之中的散漫模样。 1 两人无话,多弗朗明哥像是网开一面,提着酒瓶先行离开,自信于他不可能打开任何一扇装满苦水的门,没有伤害,没有辱骂,置他于此,彻底放弃。 他背靠厚实的金属门,任寒冷降临,刺激他敏锐的感官。他自知无法伤害多弗朗明哥,至少在rou体上不行,可他怀恨在心,为多弗朗明哥的所作所为,也为多弗朗明哥的无所作为;更甚的,是他得不到一个真实的名字。 如果说多弗朗明哥不老不死的身体代表某种神旨,那么,要如何让神明受伤? 思及此,脑子突现不曾见过的画面;多弗朗明哥在他眼前,意气风发,扬臂微笑,嘴唇动作,说着他听不见的话;多弗朗明哥与他共枕,在晨光中傻笑,没了墨镜遮挡的眉峰锐利,深邃的眼睛温柔,嘴唇贴近,赠予一枚早安吻;多弗朗明哥套着傻乎乎的围裙,看着他一脸傻笑,高昂的眉毛透着期许;多弗朗明哥从他的颈部向下,虔诚的寸寸吻过,执起他的手——失去手掌带着可怕伤痕的左腕——舔舐…… 你要如何杀死神明? 他笑起来,笑得畅快无比,眼角含泪。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