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些慌乱,多弗朗明哥拿起一柄手术刀接近。刀刃的冷光滑过眼球表面,从中间割开金色的瞳孔。 “叫我,像以前那样。”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在此刻格外温柔,骇人的危险却在身后向外蔓延。 他颤着眼球,晃着四肢挣扎,嘴里只有低鸣唔咽和粗粗地喘息。 “叫我啊!”多弗朗明哥嘴里急躁,手臂箍住他的脑袋,刀刃在脸皮意外平稳地游走,像最顶尖的冰上舞者。 染血的手术刀掉落在地,颗颗朱红点缀白色地表,有点俏皮可爱。 多弗朗明哥扶着他的脑袋,舌尖探入割口,仔细地从他脸部滑过,舔掉芬芳血液。接着带血的舌头入侵他的嘴唇,灵活的邀他品尝,与他共舞;嘴唇黏湿柔软,抿合的动作粗鲁又珍惜;他不禁迷惘,如果多弗朗明哥想的话,或许下一秒就能将他咬个粉碎!多弗朗明哥没有,他吻着他,嘴里声声、执念痛苦。 “……混蛋,鳄鱼混蛋……”念着念着,多弗朗明哥撤回嘴唇,两颗头颅一上一下,眼神相对。 多弗朗明哥便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脚步匆匆、身形不稳,撞翻了移动摆架,磕到了门框,头也不回,渐行渐远。 天花板上倾下机械手臂,巨大的机械臂底端是可变换尺寸的,精巧的喷口。绿色的光线射出,接触他的面部,另一种灼痛使他发颤,他坚持着,等待绿光结束。机械臂关闭喷口,移动到他身体上方,替他解开绑得过紧的固定带。 他起身,看着机械臂回到天花板,隐藏了原本模样,与他一般,安安静静。 “谢谢,莫奈。”他开口。 天花板闪起红色指示灯,像不可置信的眼睛眨个不停。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