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踩J,求饶
狠的,“刚才怎么没见你含我含得轻点。” “我、唔……对、哈嗯……对不起——啊啊……阿笙……呜嗯……求、哈啊……我错了、唔……” “说是要轻,屁眼咬得比谁都紧。” 鹿闻笙没好气地抽了下他的屁股,拍出一阵蜜色的rou浪,江渡抖得越发厉害,也顾不上害羞,放荡地呻吟求他:“那就……哈……重、嗯……重些……呜嗯……阿笙、重些……cao我……啊……” “sao货。” 鹿闻笙嗤笑,如他所愿地用力cao进去,江渡一边扭着身子呜咽一边浪叫,“啊……阿笙、嗯……要cao烂了……唔……阿笙……要、嗯……把屁眼……呃嗯……cao烂了啊啊啊——” guntang的jingye射入肠道深处,好像要淌到小腹里,江渡趴在地上好一阵抽动,喘气喘得像是拉风箱。 鹿闻笙慢慢抽出来,解开他身上绑着的绳子。 他下手重,江渡挣扎得也厉害,身上满是勒出的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不过江渡倒不在意,支了腰回身抱他,黏黏糊糊地缠着他索吻。 他们在床上床下的样子像是掉了个个儿,床下时江渡嚣张霸道,鹿闻笙内敛安静;到了床上鹿闻笙却cao得一次比一次狠,从软绵绵的小白兔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大灰狼。江渡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后来也逐渐食髓知味,他爱极了这种反差,既喜欢把鹿闻笙压在身下舔得他哭唧唧的说不要,也爱他愤而怒起把他踹到地上跪好,扯了腰粗鲁地猛cao他的屁眼。 两人洗了澡收拾干净出来,鹿闻笙才发现阳台门没关好。 “唔?”江渡看了眼半开的推拉门,“就一道缝,没事儿。” 鹿闻笙探头出去看了眼,远远瞧见旁边江屿卧室的阳台门紧闭,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