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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馆长望着他。没搭腔,只是静静地看着张搴。他相信他徒儿的本事,也知道他不是个吹嘘夸大的人。但就是放不下心。 「老师。您放心。待我放倒“那家伙”,便去通知你。」 「不成。还是不成。」老馆长还是否决了张搴的提案。 「放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赖德曼终於说出的真心话。 张搴心想,真要是有什麽状况?老馆长才真是他最承受不起的负担。 「老师,你在这里。我会分心的。」 张搴最後还是没有选择说出实话。半响,昏暗的通道里又沈入无声状态。赖德曼知道张搴所言不假。他也拿不准,待会会不会又去见周公若真那东西、那家伴在那时候出现,岂不打草惊蛇,坏了他准备一整的好事。最终他选择接受他徒儿的建议。 「好吧。我先去歇会。别…」赖德曼把到口的话给止住了。 「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安全第一。」张搴接口应道。 师徒二人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尽管赖德曼再三坚持自行走回办公室休息。但张搴还是不放心。毕竟上了年纪的老先生万一在回程途中稍有闪失,即便是摔了个跤,扭了脚,受了小伤。怕是也得叫他愧疚上一辈子。当然更甭提如何面对师母-赖德曼老太太的责难。 在张搴伴随下,二人很快地回到办公室。在安顿好赖德曼之後,张搴迅速又回到甬道里继续着他无聊的埋伏监视工作。一如先前的赖德曼,漫长无聊的等待,几近停滞的空气,昏沉狭窄的空间,很快也侵蚀着张搴脆弱的神经,催眠他沈重的眼皮视线,瘫痪麻痹他挣扎的意志,几番奋战下,张搴努力抗拒着时开时合的眼皮,徘徊於清醒和梦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