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助的低声嘶吼。 猩红的眼暴露太多情绪,时乙直勾勾地盯着镜中狼狈的、yin荡的、满身伤痕的自己,竟然呜咽了一声。 “别低头。”晏从锦森冷地说,又要去扭时乙的下巴。 时乙这回依然没有听话,把头一甩躲开晏从锦的手,埋下头闷声啜泣。 绝望的哭腔发狠地冲破唇齿,“晏哥……晏从锦,cao死我,干死我!” 晏从锦如他所愿,掰开他那两瓣被撞得红彤彤的屁股卖力插干,不多时额头布起一层薄汗,滑下来一滴浸入眼里,融进细密的血丝,如同兴奋剂注入血管,刺激且亢奋。 时乙只觉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穿梭,yin荡的水声与接连不断的拍打声混合在二人交错的喘息里,粗硬的性器将xue内的sao水撞成沫星,渐渐地,他又痛又爽,哭喊着“不要”,却又害怕晏从锦真的抽离,每次他后撤时都十分心机地夹紧挽留。 这时,客厅里,岩板茶几上沉寂已久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嗡嗡地在几面上挪动,十分急切地找寻它的主人,可即便震动得再卖力,也还是被浴室里yin靡的响声掩盖,一分钟后重归于寂。 晏从锦插着时乙,中指上的莫比乌斯环不但硌着时乙的胯骨,也硌着他的手指,十指连心,硌得他心里发痛,眼前发虚,身下的人逐渐被另一个腼腆的背影取代,“小昀。” 晏从锦低沉的声线如同电流一般从右耳通向大脑,时乙扑朔的眼神突然定住。 然后他难过地哭,发疯地哭。 他时乙,这辈子干过的最自取其辱的事,大抵就是被他自以为有好感的男人用性器贯穿时,男人却情深意切地喊着他哥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