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可挡的性虐心理引发灾难,疯狂想要在性事中进行肢体或是言语上的凌辱。 而此刻正好有个厚颜无耻的人像个鸭子一样坐在他身上用屁股蹭他硬得发痛的性器。 忍到最后,他眼白里爬满血丝,狞厉的眼神诉尽苦楚。 时乙暧昧地笑了,去含晏从锦颤动的喉结,“晏哥,别忍了,做吧。” 晏从锦不为所动。 时乙叹了口气,“你非要忍,不如和我打个赌吧,你看我自慰,在我射精之前,如果你能忍住不碰我,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缠着你要你喜欢我,但是如果你没忍住插进来,那你就得答应和我做炮友——在时昀回国之前。” 颈动脉狂跳,晏从锦紧闭双眼,没有起伏地说:“这是个不平等赌约。” “是平等的,”时乙说,亲了亲晏从锦的眼皮,“晏哥,我把我们的关系捅到时昀面前,那我就输了。” “只有你亲口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时昀,我才算赢。” 他相信他能在时昀回国之前,以性为媒介来俘获晏从锦的心。 毕竟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劣性是为最原始的欲望所驱驰。 晏从锦浓长的睫毛颤了两下,睁开无底洞般黑漆漆的眼。 卧室里的窗帘是浅灰色,没有完全拢紧,透薄的内纱却是纯白,映着朦胧的影。 秋末的夜风从月光和雾里来,冷清清、湿漉漉的,矜持地拨弄暖灯下被蜂蜜一样黏稠的灿色浸染的白纱,却让一声急促而艰涩的yin喘吓得缩回去,过几秒,发现那声音似乎不见了,又好奇而羞怯地戳一戳帘子中间的缝隙。 时乙的背抵在床头,没脱上衣,裤子褪到脚踝,堆在被松紧带环住的束脚,他大敞着双腿,大咧咧地向正对面倚靠着书桌的晏从锦绽露他的yinjing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