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周白烧还没退尽就闹着从医院回了家,原本就剩几天的突击班当然是不用再去了,窝在家里抓住暑假最后的尾巴。 傍晚,周白睡了一下午起来,身上一身虚汗,低烧往往b高烧更磨人。 周谨在门外叫她去吃饭,周白应了一声,“我想先洗个澡再吃饭,身上都是汗好难受。” 周谨用手擦了一把周白额头的汗珠,“那先来吃药。” 药吃的不多,也不苦,就是些胶囊糖衣片,周白却不喜欢吃,吃了犯困,就连周谨都看不了多久就又想睡了。 可周谨给她把药送到嘴边的时候,周白还是乖乖地一GU脑地咽了下去。 进了浴室,周白脱下轻软的睡裙站在了花洒下,趁洗的时候又给浴缸放了水。 饭桌上的周谨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周白出来,不仅不见人,就连花洒的水声也已经消失有一会儿了,他皱着眉头站起身,去敲了敲周白的房门。 “周白?” 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周谨应声打开房门,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浴室的灯倒还亮着。 他又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还没洗完吗?” 浴室的灯光从门上嵌的磨砂玻璃处透了出来,门内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一瞬间周谨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她之前就是高烧晕倒被紧急送医,他来不及考虑,就扭动了浴室的门把。 当初白琼说要给孩子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所以还在周白的房间里配了一个浴室,后来周白反锁房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反倒是完完全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