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我的时候
,再次问此时看起来脆弱得像个小瓷娃娃的儿子:“小泽?宝宝,到底怎么了?跟爸爸说,别憋着难过了。” 施泽眼神追着父亲的嘴唇,再缓缓地把目光投到对方那双疲惫却带着担忧的双眼,哑着嗓子说“没事。”却把身体蜷成一个小球塞进父亲的怀里,想借着父亲的误会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却又突然想到那道可怜的疤痕,又不敢往父亲的身上贴了,只好虚虚地凑近。 做父亲的最看不得儿子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心疼得要命,却又无从得知是谁把自己的宝贝折腾成了这样,只能用力把施泽扣进自己怀里,两条纤细的手臂交叉环过儿子的背,像条坚不可摧的锁链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体里。 施泽顺从地贴过来,与自己的生身之人肌肤相贴,就像十七年前那九个月里的日日夜夜。 他们原来是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同样的营养流淌在他们的身体里,呼吸着同一口空气,他们曾经不分彼此。 施泽深深吸进一口父亲身上浅浅的香气,窝在父亲臂弯间听他的心跳,嘴唇不经意间擦过施明舒的胸口,施明舒此时没穿着上衣,瞬间被激起一阵怪异的酥痒。 施泽让父亲赶快躺回被窝里去,否则受了凉发烧更容易反复,施明舒只是把被子提上来盖住自己和儿子的身体,就静静地等待儿子的坦白。 良久,还在发烧的施明舒就要撑不住昏睡过去的时候,施泽终于低声问了一句:“爸爸,你生我的时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