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
也不知道换衣服吗?” 施明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我不热,小泽今天别做饭啦,自己出去吃一点好吗?” 施泽听懂施明舒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实在是吃不下东西,自己做饭了也是白做,还不如不浪费那个时间,自己出去吃了不用管他就是了。 于是施泽刚被父亲那一个温柔的笑抚平的眉心又皱了起来。 “今天也吃不下东西吗?这几天难受得很厉害?” 施泽其实并不太清楚父亲每个月的那几天里具体都是哪里不舒服,只知道他有时会难受得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仿佛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他曾经把耳朵贴在父亲的房间门口偷偷地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他还在因为以为父亲已经踏实睡过去了而开心,不小心发出一点响动,然后就听到父亲的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施明舒从里面推开门,脸色苍白唇色惨淡,微微躬着身子,却还是对傻站在门外的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轻抚着他的头问他:“小泽怎么了?今天好安静啊。” 施泽当时望着这十几年来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略显单薄的父亲,只好从嗓子里挤出干涩的声音,回应他没事,爸爸不用担心我,然后狼狈地回到自己房间。 现在已经长大得比施明舒还要高几厘米的施泽还是像当初一样,被父亲一个安静的笑糊弄了过去,只是耷拉着嘴角,不放心地瞧了几次那扇重新被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