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是发生了,容许手臂一软茶壶茶杯掉落,好在有地毯的依托,没有发出碎裂声。 “...主人,请您责罚。” “收拾干净,重新沏一壶过来。” “是。” 容许起身,发现裤子还在大腿上,也没得到穿裤子的指令,只能半脱着裤子跪爬过去收拾,将茶壶茶杯拾到桌子上,地毯卷起来放到一边,打算能起身之后再做清洗。 转身再拿起茶壶茶杯,抬头看了人一眼,白及没抬头但还是回答了他想问但没问出口的问题“爬去厨房再起身。” “是...主人。” 当容许膝行到沙发边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容许顿了顿。 “裤子穿好,起来。” 容许没想到那人敲了门没得应允就开始推门,火急火燎穿上裤子站到一边。 那人进门压根没看他,直接慢悠悠走过来坐到白及对面的沙发上,容许皱了皱眉,是早上来给他上药的那个人。 “你先回屋。” “是。” 容许真的不太习惯在这种状态下和除白及以外的人共处一室,而白及也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他的顾虑,他向人微微躬了躬身,朝房间走去。 荀青扫了一眼一地的狼藉,挑了挑眉,懒洋洋道“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了。” 白及并不打算回他的话,事实上,荀青嘴里的话,一半以上都是没用的,不听也行。 “有事?” 荀青打了个哈欠,双手交叉在膝盖前“老板,该发工资了,这个月工资还没给。” 白及一时无语,他倒是忘了这件事,以前会有人直接打到他卡里,但现在“他”已经被派到了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