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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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源在噼噼啪啪声中悠然自得地喝茶,时不时和着规律的节奏和呜咽摇头晃脑,偶尔看一眼江齐,那张曾让他心动的脸庞现在完全肿起,红紫交加,两边嘴角全是血。他让人停下,问:“现在想好该说什么了吗?” 江齐的手被人扯向两边,上身摇摇欲坠,一连二三十下的抽打让他脑子发蒙,眼冒金星,缓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哆嗦着摇头:“下奴与林先生什么都没有,那完全是诬陷。”每说几字嘴里便溢出血沫。 张鹤源轻蔑地笑了,吩咐:“打烂他的脸。” 仆人继续,在家主面前丝毫不敢放水,力道比之前更重,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张鹤源听得心烦,丢下一句“不许停”,回屋消气去了。 厅里只剩下江齐和负责行刑的两人。那两人忠实执行命令,并没有因为没人监督而放松。别墅里稍有同情心的人都不敢到前厅来,唯恐看到令人心碎的惨景。 江齐嗓子已经喊哑,脑子晕晕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脸变成什么样子了,眼睛愈加睁不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变得细碎模糊。又一下砸下来,他颤抖着咳出一口血,鲜红的液体中还夹杂一粒白—— 那是他的牙。 更多的血从嘴里涌出,行刑的男仆害怕了,终于停手,在被放开的一瞬,江齐倒在地上晕过去。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下室的小床上,四周昏暗,只有床头破旧的台灯勉强照亮。头疼欲裂,他抱住脑袋呻吟,脸上像是被抽掉一层皮,针扎似的疼。嘴里咸咸的,有股浓重的血腥味儿。他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找出个裂成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