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下何蓝
可小觑,像腥咸的海水带着浪盖过来,迫使他努力地踮起脚呼吸,夹着腿握着拳汲取一小口的空气。快感的滋味只要尝一口就会被拽入海底,勒在嘴里的布绳被撤掉,一只手伸过来钳住何蓝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破烂的嘴角,之后腥臭的yinjing便毫无怜惜地捅进来,戳进他的喉咙,破开因为吞咽反射不断收紧的喉头抽插。其他人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对着他的脸打手枪,jingye射在他脸上,挂在猝不及防眯起来的眼皮和睫毛上要掉不掉,很像泥沙里挖出的蚌,alpha们争着想要撬开坚硬的外壳,残忍地将卧在里面的珍珠挖出。 坐在桌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观赏这出好戏,马仔们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色心便膨胀起来,几双手不安分地去扯何蓝的裤子。深色的外裤薄薄一条,摸上去才发现湿透了,何蓝不知自己偷偷到了几次。哄笑声砸在何蓝脸上,晕晕的脑袋已经接近失智,任由alpha们像给梨子削皮一样将自己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白嫩的两片臀瓣被从内裤中剥出来,无数双黑黝黝的大手迫不及待抓上去又揉又捏,肥腻的臀rou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们将胳膊插到夹紧的腿心,手心拢着潮湿柔软的逼rou晃动几下,何蓝就哭着往外淌水,手掌挪开的时候会拉出几缕银丝,统统被抹到光裸的臀尖,巴掌扇上去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清脆。 第一个人握着几把插进去,只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箍得发疼,往rou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叫何蓝放松。他继续往前送,在顶上薄薄一层rou膜的时候诧异地顿了顿,带着点不舍扭头对坐在桌边的男人说: “我cao,老大,这是个雏儿,膜还在呢。” 男人依旧那副木木的表情,换了条腿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