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下何蓝
着自己随时可能倾倒的身体,努力忽视突然翻涌起来的浓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迫切。 男人点点头,身后的两个人便松手。何蓝拉扯着仅存的意志想要站起身,却还是像被抽走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两条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腿心的软xue失禁了一样往淌水,何蓝被这种感觉搞得很是难堪,煎熬中下意识里想的仍是如何逃跑脱身,他支着胳膊跪在地上往门口爬,快到门口时又被人扯着头发拽回来,脆生生的两巴掌甩过来,小小一张脸就肿了大半。 药物还在发挥作用,何蓝瘫在地上,呼吸道像烙铁一样烧得干涸guntang,被强制打开的嘴角磨得通红,唾液顺着流下来,带来酥酥麻麻的疼。指甲扎进掌心里,被抹平的大脑里不断想着要疼痛,要疼痛,再多一点疼痛,再撑久一点。可惜他连这点疼痛都不能有。 何蓝整个人冒着甜水,像一袋新鲜甜嫩的梨子一样被拖到后方的人群里。淌血的手心被掰开,塞进两根硬邦邦的几把,对方包着他的手就着新鲜的血渍cao他软乎乎的手心。何蓝omega的身份除了在警局的上司之外没人知道,每个月靠抑制剂度过,性爱经历少之又少,这样堪称越线侵犯的行为让何蓝慌乱的大脑彻底停转。眼泪冒出来,何蓝控制不住地责怪自己下贱又yin荡,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陌生又恐怖,手心的guntang和刺痛让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可是alpha像铁一样箍着他的手腕,不管放松或是攥紧竟然都像是变相的迎合。 刺鼻的信息素拥挤在一起,混成一股恶心反胃的味道蒙住他的口鼻,可怜何蓝从未想过自己对着这股味道都能发情。他的信息素混在空气中,吸一口都带着水汽,发情期的威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