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雌虫朋友
帝综大的训练馆不比军区的场地广袤详备,也没兰希家族的场地精巧豪奢,矗立在校园的后花园里,树叶哗哗,光雨沥沥,低调而深沉地展露历史文化的底蕴。 学生们在老师的带领下进入训练馆,学生们的足迹屡次踩在这里的地板上,但这次非常激动,因为他们头回即将踏进传说中的十八楼。 外面平平无奇,谁能想到内里暗藏乾坤、别有洞天?进了那扇“门”,就进入了一个浩瀚的独立小世界,开阔得一眼看不到尽头。 五花八门的机甲令虫眼花缭乱;新型的民用飞船陈列其间,锃亮发光,意气风发;退役多年的军用飞船安静地陈列中央,表面坑坑洼洼,那被战火洗礼的疤痕都是光荣的战役勋章,每处痕迹仿佛都在悠悠诉说历史的硝烟。 星舰只有缩小版,仍如庞然大物,被学生们仰望,浮想联翩着。 大多有些年头,用来给学生们上课绰绰有余。 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尚且直白而热血,或多或少发出惊叹,心神向往。 “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课不是用来给雄虫寻欢作乐的。”上了年纪的军雌眼神锐利,不客气地表示。 在场三十九位雌虫面露异样,都震惊这位老师的话,或不忿或愤怒老军雌的态度,慑于长者的气场和身份,还没做什么,眼神悄然瞟向在场唯一的雄虫身上,担心乃至忧急殿下的反应。 气质冷傲的青年没有表现出一丝情绪。 如果是奥尼尔,他会冷笑嘲讽,将这老者批驳得颜面无存,立马离场;碰上精神愉快的情况会多点耐心,驾驶飞船以能力打脸;碰上有意找乐子的时候,说不定会开心,借机要么转校要么收拾整个学校,一个学校满足不了他“愤怒”的解阀,再多牵连几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