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只雄虫
的悲欢终不相同。 他被拒绝了。比起这个,安泽斯更惊讶利维坦的告白,对他伪装亚雌的兄长,那强大冰冷的军雌心意一旦被曝光太阳底下,怕是任由他恶劣的兄长左右和玩弄了,思虑万千,他轻微怜悯地说:“你没有罪恶。” “奥兰多。”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我理当救你,既然你选择深渊。”安泽斯看着魂魄俱丧的军雌,念及他被兄长的游戏动出的真心,被没必要的道德压力反复拷打的绝望爱意,同情说:“我也会帮你一把。” 压力给到了奥尼尔这边。 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今天总有结束的时候。 表面上三雌一亚雌,实际上的二雌二雄再见面,再临别,皆是心事重重。 “安,今日玩得可尽兴?”艾枫率先关怀小朋友,问声如同一个个音符飘进安泽斯耳朵里,拨弄雄虫的听觉神经,演绎的歌呀,弥漫雌虫淡淡的温柔。 半晌,沉默的安泽斯微不可察地颔首。 “我瞧瞧看。”艾枫伸手拨开安泽斯的碎发,眉眼漾开打趣的笑意,又盛满熨帖的关心,清柔又轻快地建议:“那个恶鬼不懂体贴虫,叫我们的安委屈了什么,安同我说道说道。” “同他没关系……我认识一只雄虫。”半晌,安泽斯抬眼注视总是令虫心安的军雌,斟酌着用词,给出自己的困惑:“他与众不同,渴求自由和战斗……我很担心他,成为异类,撞得头破血流。” “……万物皆有原理,社会存在秩序,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挑衅虫族的逻辑,去和雌虫武斗。”在艾枫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