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希与兰希
金灿灿的馅饼砸中,发生了自我惶恐,西泽尔看着安泽斯,沉痛地说:“何况,我族如今落入的危局,谁做虫皇都不一定能好过。听听外面的声音,他们呼唤的是你,视神明若你。” 安泽斯可以说我愿意帮助雄父,但他没说话,安静耐心地等雄父思考出的结果。 他只是误入时空的旅客,只是欲弥补按住虫皇可能引发的负面后果,并不自负接下这个时代力挽狂澜的重任。 他终究要回到自己的位面,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补天者。 “但……想要至高的权力,怎么能不去承担至重的责任呢。”西泽尔·兰希,矜贵的少爷反反复复叩心自问,终于从喉咙里发出铿锵的回答,余音的喟叹里泄出几分坚定而狂热的野望。 “你信任我,我这个兰希也不想辜负。”西泽尔说得自信张扬,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隐隐有了几分兰希家主的影子。 “过程会很痛苦,父亲请务必忍耐。”安泽斯都肯定痛苦了,换血过程有多难熬不言而喻。 不仅是血液,还是神经、是骨骼、是脑髓,无不参与疼痛因子大幅度的流动。 日出破晓,金光粼粼。天明之际,尘埃落定。 与此同时,奥思顿终于发现地上的崽儿了,猝不及防愣了下,随即欣喜又歉疚地扶崽,无措地嘘寒问暖。 后来的一幕才是奥尼尔想象中他们父子相见的温馨画面。 现在,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已经透心凉的奥尼尔黑着脸,撇过头,用肢体语言拒绝奥思顿的关怀。 奥思顿又不是自己世界的君父,不熟练掌握顺毛技巧,见奥尼尔生气排斥,果真惴惴不再说话、不敢动作了。 奥尼尔更气了